这下就更清楚了，杜凡会变成这样，除了压力之外，还有药的作用。真话药对神经造成的分伤害是不可逆的。我为杜凡将来的健康担心。

杜凡主动探过来，在我的耳边，用小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：“我真的想告诉你，但是我也忘记了。”

我只是习惯的问了一句“谁？”

继续再往下想，老冯的手厉害，经验丰富，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文件，他一定不会动手。而当时周翔就在神病院的门房。作为创始人，他也应该有这样的一份名单。

“刘法医，医院到了！”在司机的提醒下，我才发觉已经到了目的地。

“名单？”这个词让我前一亮，能让黑暗圣殿杀人的名单可不多。我想到对黑暗圣殿来说，最要的名单当然是记载全成员的名单。如果这份名单落警方手中，对黑暗圣地来说是一个相当致命的打击。

“我不仅见过，老冯最后还把名单给了我！”

“不对！”杜凡狡猾的一笑说：“他们只不过是抓住老冯，杀死老冯的另有其人。他们想从老冯的手中得到一样东西！”

杜凡看我有些难过，又对我小声说：“你别难过，我告诉你一个别的消息，你别伤心。”

在门房与门房的对决中，老冯暂时输给了周翔。但是从长期来看，似乎是我们的门房赢了，只要我能找到黑暗圣殿的名单，那彻底的毁灭黑暗圣殿，不再是件难事。

“我当然把那份名单藏好了，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！”杜凡的语气忽然变的很。“就算是拷问我，我也不会说。就算是给我用药，我也不会说。”

一个叫black2的连环杀手，或许还有他的手下。”

失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我知不能责怪杜凡，但是心里的落差还是大的。

杜凡上连件得的衣服都没有，我扶着杜凡下车，让司机去联系局里些净的衣服来。还要派人二十四小石保护杜凡，为了黑暗名单。

杜凡，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：“是一份名单！老冯从一个人上偷来的。”

我前一亮，在之前我就有过这方面的推测，老冯生前遭受了残酷的拷问。有人想从老冯的手中得到一样东西。只是我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，最后又落在谁的手中。

“是乔局长！”杜凡用很大的声音叫。这个音量几乎是呐喊来。

我一气，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，小声对杜凡问：“那你是不是见过那份名单？”

“那你知是什么东西吗？”我问。

杜凡用很大的声音说：“我亲看到了老冯被杀经过，我知是谁杀死了他？”

我也抱多大的希望，目前杜凡的神智不清楚，她说什么话都不能太相信。

“那你可以告诉我名单在什么地方么吗？”我好了遇到困难的准备，杜凡付了那么多，老冯甚至是付了生命。这么宝贵的东西当然不会轻易的就说来。

现乔局长的名字我一都不意外。但是我想起小乔说过的事。在老冯被杀害的当晚，乔局长在加重并没有离开。也就是说，在小乔和杜凡之间，有一个人在说谎。

“呃…”我有无语。但是杜凡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。让我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
我当然不希望是小乔，如果是她，那很多问题都需要重新思考。只能祈求是杜凡记错了，在大的压力下，人的神智会变得混。

“那你怎么理那位名单了？”我小心的问。

杜凡这句话让我心加速，我的手都有些颤抖了。希望突然现在面前，谁都会激动。

“当然可以！你是刘小石啊！”让我没想到的是杜凡轻松的就答应了。

“那名单在什么地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