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，我是活生生的被一臭味给熏醒的，睁开睛，就看到雷正龙那货正拿着一个黑糊糊的东西，往我鼻上盖过来。

“我…我…”院长说不下去了。

我一看时间，就差十几分钟，惨叫一声拿着衣服就冲房间，雷正龙不不慢的把臭袜给穿上了。

波哥一拍桌说：“我们这是再给你机会！好好把握！”

“唉！”我叹气说：“您觉得这样的话我们会信么？就算我们信了，在法上法官会信么？你手下的员工里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成员，您会一都不知？”

“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我就不重复了。你说说怎么回事吧？”波哥盯着院长，锐利的神就像是两把刀。

我和波哥座好，预审正式开始。

“我…我什么都不知！”院长都不敢抬看波哥。

定睛一看，这货手中拿的是一只臭袜，这是生化攻击！

“不…不要走，我说！”院长忽然改了。

我冲卫生间，用冷洗脸，让自己看起来神很多。在镜前把发型整理好，看着不是那么狼狈。

“你的罪名可不少！老病房的改造可不是一个小工程。特别是这条挖向老排渠的地。”我把现场拍的照片一张张拿来，展现给她看。

院长抬起看我一，快速的说：“我不知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！”

听到脚步声，院长抬看我们一，然后又底下。

波哥厉声说：“姓名、年龄、职业？”

波哥向我使个，该我开了。我说：“您应该还认识我吧，神病爆炸，我差就死了。还好我运气好，不过我几位领导的运气就不太好了。”

“我是被胁迫的，有一个人威胁我，如果我不照他说的，他就会杀我全家。他一直监视着我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路过门，我停了一下，门房已经被翻修，焕然一新，一个我没见过的老坐椅上听着收音机。抬看我一，什么话都没说。

我一翻就坐起来，指着雷正龙大叫：“你想要什么？谋杀么？”

院长被波哥的大嗓门吓的一哆嗦，乖乖的说：“陆萍、年龄四十，神病院院长。”

“周翔！”院长说一个爆炸的名字。“他对我说他叫周翔！”

“你说的是谁？”我问。

“你小还笑！预审就快要开始，快准备一下。”波哥在我的脑袋后面拍了一掌。

小乔这个时候，也应该在甜的梦乡之中吧。

一切都准备好了，我跟波哥一起，走预审室。

才几天没来，南区警局的变化不小。跑办公大楼，我直奔审讯室，波哥带着刑警队的人在门等着。

门很幸运的就遇到一辆租车，在车上穿好警服，一下车就直冲南区警局大楼。

雷正龙把袜在我脸前抖一下，一烈的酸臭都快让我窒息了。这货才用手指指钟表“我是想要告诉你，上班就要迟到了，别忘了今天还有特别重要的事。”

波哥看着我就吼：“看看都几了，昨天还特别提醒你不要迟到，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？”

听着熟悉的咆哮声，看着波哥的大黑脸，我觉很亲切，笑声来。

院长坐在椅上，神萎靡，几天不见，憔悴很多，神经不太好，似乎还瘦了不少。

我继续说：“我早就和你说过，只要证据充分，你说不说都是一样的。你自己好好想想吧，下半生你大概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了。”

“看来你是打算顽抗到底了。”波哥站起来，准备走了。

“哦，你想说什么？”波哥又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