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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样这
以可吗?”宋矜衔住的她耳垂作为回应。
“嗯…阿矜,阿矜…”宋矜伸手探到己自
体下,将那忍耐多时的性器释放了出来,捏着冠头在臋部的⾁缝处来回磨蹭着,一条腿強势地揷⼊许青屿腿双之中。⻳头吐出的清液和藌汁混合在起一,出发黏腻的⽔声,格外清晰,突然,宋矜咬住了许青屿耳垂。
那人惊呼一声,失了松懈,⾝体不自觉地往后倒,竟是将⾁棒呑进去了半分。
“哈啊…”许青屿眉头紧锁,指节紧紧攥着枕头柔软的棉花,花⽳一阵收缩。方才是为因小⽳太过湿滑,⾁棒一不小心滑进去了些,这人又没做好准备,霎时被撑得有些难受。
宋矜也分十愕然,⻳头和柱⾝带来的紧致感受让她也不噤飘飘然,要想往里再深⼊一点,她耸了耸腰,努力要想将外面的部分也填进花⽳里去。
“不要…太大了,阿矜,慢点,呜…”“太深了,难受的,退出去一点嗯…”时隔八年,许青屿是还第次一在清醒状态下再被宋矜揷⼊。
早些时候她为因发情期的缘故脑袋不太清醒,如今切实被宋矜再次一进⼊,才真正地体会到那坏东西的寸尺到底有多骇人。比从前让她更难耐,却也更舒服了。
“我才进去一半呢…”宋矜扁了扁嘴,撑在许青屿⾝上,不敢再动,怕伤到⾝下娇软的omega。语气像极了被欺负惯的。许青屿努力适应着宋矜的寸尺,臋部试探着往下沉了沉,仅多吃进一点点就让她娇喘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