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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最最沉重的打击(2/2)

“卢公不是要制笔的么,怎么这就要走?”

黄晖得门来,一见到卢鸿在此,忙说:“卢公早就到了。请公稍稍休息,我放下东西就过来。”说罢对后的年轻人说:“大虎快给卢公倒杯茶来。”

卢鸿一霎时只觉得如同一盆冷自九天灵上直泼下来,想不到自己千问万问,就是最关键的事情忘了问,没打听人家姑娘有了婆家没有。

“放心,我对这狼毫知之甚,怎么铃儿姑娘还不相信我么?”

厢房的黄晖方才来,看卢鸿要走,急忙唤到:

上等狼毫泽黑黄,微泛紫,弹众,峰尖锐。以之制笔,自然是上等佳材。”

黄铃儿俯抱起孩,柔声说:“乖,娘喂宝宝。”说罢便转过去,解开衣服,喂起来。此时更觉得那异香越发郁,卢鸿方知为何如此熟悉!

“这狼毫却也有佳劣之分,那上等狼毫,产地越是靠北,越为佳妙。极北之地,有大山名曰长白,所产狼毫,最是上品。姑娘请看,这狼毫也不是从至尾一般细,中间鼓起之,便是笔毫弹所在,一般说来,鼓越是靠前,笔毫能越好。笔制成之后,鼓位置便是纳的位置。这狼毫较之那兔毫,便要浅一些了。”

卢鸿见黄晖了厢房,大虎忙着给自己倒茶去了,就转问黄铃儿:“这大虎是什么人啊?”

“我知书艺超群,可公手中这狼毫…”

香中的卢鸿直是哭无泪。看黄铃儿喂之时也不避讳自己,显是丝毫没有把自己看作男人的意思,一时万念俱灰,默默无语,垂丧气地便向院外走去。

大虎这时已经端了茶来,请卢鸿喝茶。这卢鸿哪有心思喝茶,接过来便放在旁。却见刚才那小孩又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。抱着黄铃儿的说:“娘,宝宝饿了。”

“…我忽然想起来,今天的功课还没有。”

“问题是,您拿的这是鹿毫啊…”…

黄铃儿再也忍耐不住,嘴说:“可是,可是…”

黄铃儿听了,不由瞠目结言又止。卢鸿也不待她言,自顾自说



卢鸿这一下直接噎死。心中不由大骂黄晖。还以为他听了自己之言,行动够快,已经把狼毫准备好了呢,哪知他要死不死这一盆鹿毫什么,得自己闹了个大笑话。不过卢鸿毕竟不同凡夫俗,面对不利局面依然冷静从容,只见他脸上绝无半分惭,很认真对黄铃儿说:“原来这便是鹿毫。在下研狼毫,对这鹿毫所知不多。姑娘熟谙此,正好借此机会请教。”说罢摆一幅乖乖听课的劲,又偷偷向黄铃儿边挨了挨,只闻得她上的异香越发郁,又觉这香气十分熟悉,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。

黄铃儿面说:“是爹爹的徒弟,也是我丈夫。”

卢鸿决地把手一挥说:“没有什么可是。我知姑娘你也明白,笔浅了,笔弹会略差,怕是难以使用。这笔若是那些手上没有真功夫的人拿了,自然无法适应。只是公我自小苦练,临池不辍,腕力超群,笔法到,用这狼毫笔是决无问题的。”说罢,脸上了自信的笑容。

正在此时,忽闻脚步声响,抬便见黄晖已经回来了。看他上背着一个包袱,满脸喜后却跟着一个的年轻人,抱着一个小孩。小孩手中拿着一个拨狼鼓,中咿咿呀呀的唱着,摇得拨狼鼓不住的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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