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娟这才真的慌了，支支吾吾地要说什么，却找不到好的说辞。

尝到一味，小年糕却仍旧不满意，啊啊地指着勺表达自己的气愤。

“这可不行，喝多了会肚痛痛。”林小乖柔声，豆浆毕竟可能导致腹泻，她可不敢冒险。

“啊啊…”坐在她怀里的小年糕挣扎着要站起来。

罗玉芳和沈章明不开，沈秀这话也算是说了他们的心声，他们再好也没到这地步。

一双长筷丢到刘小娟脚边，沈秀一脸愤怒：“刘小娟，别把我们的客气当福气，敢情别人都是傻，就你们常家一窝聪明人是不是？”

知妈妈拒绝了自己的要求，小年糕很气愤，握着小拳啊啊地叫起来。

赶上人家吃饭，刘小娟有些尴尬，嗫嚅了下：“没什么大事，就是过来讨几株，之前的我娘家嫂看了喜给要去了。”

“你说的一一的我也不懂，反正小年糕有你这个娘，总也能学好。”罗玉芳满脸都是笑。

“对了，阿婆，有个事和你们商量，我想把院里的都卖了。”林小乖开说自己的打算。

罗玉芳愣了下：“那是你的，你要卖的话就卖吧。”她没说的是，她之前也觉得这些卖掉比较好，毕竟钱拿到手里才是实在的。但想到那些是孙媳妇的心好，她便没有开。

“我就知你要起来了，快趁喝。”桌上已经放了煎饺和，罗玉芳将豆浆放下，若无其事地招呼她。

“那常嫂是来还钱的？”林小乖声音清淡，却一针见血，刘小娟顿时神僵，面都变得通红。

林小乖捋了捋被儿的刘海，抬笑：“小孩的脾气都是大人惯来的，只要不纵着，他们其实很容易学好。当然也不能经常板脸教训他们，他们会觉得委屈，一委屈了就容易和你逆着来，形成习惯就糟了。而且常这样‘教训’孩，格一的孩会缺少自信心。跟他们玩，跟他们闹，他们开心了，顺心了，就什么问题都好解决了。”

“那我过两天去鸟市场看一看。”林小乖都打算好了，这些卖了能筹不少钱，尤其是那几盆品相极佳被自己扣着没让刘小娟得去的绿牡丹，几万块钱总是能到手的。

“小娟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？”仿佛才看到她，罗玉芳笑着问。

沈秀也来了劲，换了笑脸：“常嫂竟是来还钱的，是我错怪了你，你千万别跟我生气。”

沈秀却看得更气了“我说什么你不明白？不明白你拿着我家的到鸟市场卖几百块钱？不明白你男人怎么升职了？”

“好了好了，妈妈亲亲乖宝宝，乖宝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？”林小乖笑着亲了亲儿的脸，见他还生气地瞪大睛，就继续亲，再亲…

林小乖无奈，只得用筷沾了豆浆喂给他喝。

“这孩是个好的，不如意了也不哭闹，还这么好哄。”罗玉芳在旁边看得直笑。

“我们也没想到那那么值钱…”她憋这么一句，似乎想将自己的行为归为“不知者不罪”中。

“放心吧，她不敢。这事她只会比我们更不想被人知。”林小乖轻啜了一豆浆，语气淡淡：“这女人看着是个懦弱的，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，肯定分得清轻重。”要不然之前几次来讨也不会没有表现丝毫异样，让阿公阿婆那样活了大半辈的人都没发现端倪。

刘小娟愈发下不了台，吭吭哧哧地说不话，最后捂着脸落荒而逃了。

“她不会去瞎说吧？”罗玉芳有些担忧地问，她虽然得意孙媳妇的本事，但也知这事不能张扬，家里毕竟没个主事的男人，说去只会招祸。

啪——

小年糕终于没忍住咯咯笑了起来，拿着小脑袋往林小乖怀里钻，不知多快。

“秀、秀儿你说什么？我怎么不懂？”刘小娟表情慌张，缩着肩膀，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
有小年糕在，到时她上大学也不能住校，总要寻个稳妥的住所。

她的话一，屋里的人底都带上了震惊和愤怒，林小乖也挑了挑眉，没想到这人不仅不知适可而止，胃还越来越大了。

林小乖叹了气，她原本没打算就这么和人撕破脸，而是准备隐晦地他们已经知了的价值，从而让对方知难而退。不过沈秀既然把话说开了，她就没有不帮着的理。

光偶现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