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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吧。”
双双低头,然后托腮沉默。
这哥们儿,挨了应该是两枪,但估计,是远距离打的,不然…
不然,首先他的头,得爆掉。但现在,他只是五官不清晰,鼻子,嘴巴,眼睛烂掉了。并且,一个眼眶开裂,眼珠子,耷拉下来。
其次,如果近距离开枪,他肚子早就炸了。但现在,仅在胃脘部,发现了一个密集的,大概,十余个小孔。
怀特,手捂眼:“j,这个胃部,我不敢看,太密集了。我有密集物恐惧。”
我把他的头扳过去说:“不行,你就做护士吧。”
怀特答应。
我又仔细看椅上的大哥。
这大哥没死。
他强壮的心脏仍旧在跳动,布满了大护心毛的胸脯,仍旧有起伏地一上一下活动着。
真强悍啊!
跟头大兽儿似的!
我松活下肩膀,扬口抖了一嗓子:“抄家什事儿,开工!”
唰,五把枪。
我白了他们一眼:“手术,动手术!”
枪口落下。
冲之,洗之,剪衣服,然后塞眼珠子,还好眼珠子没坏,仍旧完好无损,缝眼眶,扒拉霰弹,再缝合,缝合…
然后,胃部切开。
哎哟,命大呀,这没打进胃里去,要是进去了,胃破裂,胃酸出来,不消片刻,当即毙命鸟。
扒拉霰弹。
清创,缝合。
咦,搞定了。
没有…
怀特指着这货那对长了大毛的脚丫子说:“脚踝有处枪擦伤,几天前的了,一直没来治,化脓了。”
哦,这个没问题。
剪开裤子,我去,这家伙,真肿了,感染了这是。
拿刀,清掉死肉,消毒液,冲之。
这回,椅子上这位醒了,疼啊,嗷嗷地叫唤。
手下听其叫,忙伸手,给沙发上老烟鬼手里的嗑药工具夺下来,拿到老大嘴边,猛吸几口,飘了。
咱继续!
继续了一会儿,我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枪擦伤,几天前的了,脚踝上方,小腿…
我狐疑间,扭头看了看床上那位。
那位,半醒着,一只眼睛,目前还不好使,正搁好使那眼睛,死死盯着我,想说话,可惜,半边嘴唇没了,他发不出声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