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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姐招呼我们:“两位,请跟我这边来。”
我们走着,一路,我小心看地面,果然,在大院正中央的地上,有大片水渍冲涮的痕迹。
我抬头看四周,发现正对院落中心,有好几处的监控探头。
所以,要想在院子里写字,又不被人发觉,这好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啊。
刘姐把我和薇薇安领进了主楼外另一幢楼的第二层。
这幢楼,一层是个娱乐室,里面有桌球,乒乓球,健身房,小酒吧。
二楼全是客房。
上到二楼,来到靠西的一个客房,刘姐打开,又说有什么事,就上一楼小酒吧那里找她就行,她平时就在那儿打扫卫生。
我跟薇薇安进房间各自找了个地方,小歇了一会儿。
十五分钟后,刘姐过来敲门,意思是说程老太爷刚睡醒,我们可以去看他了。
跟在刘姐身后,我们沿一条通过主楼的小回廊,走进了主楼一层的大客厅。
刚进去,就见一个穿了粗布褂子的老头子正半倚一张太师椅上。
在他身后,站了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人,这个中年人,两鬓略显斑白,正用一种指压似的手法儿,在给老太爷放松脖子。
我进去时候,大概看了下,发现中年人手法儿跟范淑芬相差不多,走的都是中规中矩的路子。但两者稍有不同的是,中年人用的是正宗指压。
即全凭手指上的功夫。
走到近处,只见程家小女儿,程思香了跟两个中年人从另一侧屋子里出来。见到我们,程思香过去,跟老太爷低语几句。
老太爷把手抬起。
中年人恰到好处地停止了按摩。
“卢家人啊…”老太爷睁眼,看了看薇薇安说:“你就是那个薇薇安?”
薇薇安领我过去,站在老太爷面前:“程爷爷好,我是薇薇安,这是我男朋友,姓季,内地中医师。”
“噢,中医师?”老太爷上下打量我几眼,末了说:“嗯,还年轻,还需要火候历练呐。”
我这时捧了瓷罐上前说:“这是晚辈给程爷爷的一点心意。”
老太爷又摆了下手,身后中年人上来,接过瓷罐,当老爷子面开了盖,老爷子把目光一落,嘴里不由自主就:“咦,铁皮枫斗!”
老人家是个识货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