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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层薄薄的苔藓,但还好,看上去满干燥。
走进屋子里,见里面空有一物,仅在东侧有一块两米长,一米多宽的厚木板,离地架空约十公分,平铺在地面上。
小茹看样子很累了,径直走到木板前,把手电搁到板子上,一屁股坐下,捶着腿说:“走了一天,真快要累死我了。”
我说:“那你先在这里休息,我出去,找些干柴生点火。”
小茹露贝齿:“那谢谢了。”
我拎刀出房,到附近转了两圈,找了些干树枝,还有引火的干草。我怕树枝不够用,又往返了三趟,估计用量足够我们点一晚篝火的,这才罢手。
回到房里,我直接就在房门口位置架上篝火,又在包里拿出zipo打火机,引了火。
慢慢火旺。
我又扒拉出一些烧红的碳火,取出弯莲,将眼镜蛇的身体剖开,切成分段,用一根细青竹串上,架在碳火上慢慢烤。
不一会儿。
蛇肉香,飘满了屋子。
小茹说话了:“看你样子,户外经验蛮丰富。”
我笑了笑说:“一般吧。”
等了约十余分钟,蛇肉外焦里嫩,已经熟透了。
我拿了一小块儿,扔嘴里试下味道。嗯,很香,很耐嚼。
我把青竹递给小茹:“你先吃吧。”
小茹接过,小心张口咬了块蛇肉。
“嗯,真不错,很好吃。”
我咧嘴笑了。
虽然,我们心机不同,但现在,我真的感觉满和谐!
“你也吃呀。”小茹递来蛇肉。
我摆手:“我不饿!你先吃吧。”
我取了弯刀,拿一根砍断的青竹削拐杖。
正削着,突然,火光跳动,我眼角余光看见斋公房的墙壁上好像有字。
我好奇,起身,拿过搁木板上的手电一照。
就是这一照啊!
我身体如遇雷劈般,原地就微微地颤了一下。
那上面,有很多字,我看的最后一行字是。
“季松阁于壬戌年丙午月甲子日造访此地。”
季松阁…
季松阁那家伙不是我二叔吗?那个大妖孽二叔!他大老远地跑来这里干什么来了?
而且,还玩什么古文版的到此一游!不怕人家告他毁坏文物啊。
我心不淡定了,我掐算了下,壬戌年,离目前最近的壬戌年,应该就是1982年。1982年,季松阁同志,你来到这里,究竟想干什么?
想到这儿,我又拿手电扫了下后边儿。
结果…
妥妥儿地!老季家出名儿了,这上面,一个个,留的全是季家人造访此地的留言。
那些字刻,有些已经十分的古老。
并且字体也有所不同,但语气,措词,都完全一样!
季家!
跟这房子得是有多大的仇啊,世世代代,组了团儿过来刻字儿。
我感到后背冒凉气,我隐约感觉,这个高黎贡山深处,跟季家,有许多不得不说的故事。
这一次,我妥妥儿地,来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