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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吸血袋,就接老孙胳膊上了。
一袋血,两袋血,三袋血,四袋血…
我们接了800cc,再接,真流不出来了。
这会儿,老孙的心率每分钟三十几下,人已经是休克状态。
而他腿上分泌的黑液,已经彻底地不流了。
范近南跟我说:“你来吧,我得留着精力,应付下边儿的。”
我点下头,抓起老孙胳膊,化掌为拳,凌空一磕!
这一下,我用了七成劲!
完事儿就看胳膊上的肌肉深深凹进去一个小坑。
我把手指按上摸了摸:“嗯,这骨头真硬,这么大劲,刚给磕出条缝儿。”
老范说:“行啊,就按这个劲儿使。”
咔咔,两条胳膊上的骨头,两根锁骨,每侧四根胁骨,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,全让我用形意拳的刚猛拳劲给震裂了。
为啥要这么干呢?
因为单独放血不行,得造成伤害,才能把底层的免疫系统给激出来。
这下,老孙的心跳从每分钟三十次,跑到了六十五次,然后又降到了二十次,再降,十五次,再降到八次…
这人,真是快死了!
最后,等到心跳降到每分钟六次的时候。
范近南给我一个眼色。
我抓起针包,就开始消毒,找穴,行针。
这一套手法,跟当初我到bq抢救小芸的手法儿一样。
最后,针行过,我一一捻了针尾,又拿出臭千里,滴在两团棉花球儿上,我给搁到了老孙的鼻孔下方。
这下儿!
老孙的心跳,很快就上到了每分钟四十五次!
但人,还是在休克状态。
我俩就这么候着,饿了泡袋方便面,就着混合了臭千里和**肉类的气味,对付吃一口,困了就爬桌子上小睡。然后留一人盯着,一旦心率下降,马上行针刺激。、
这期间,我们一直没忘给老孙补充水份,是直接输液…
老孙真扛劲儿啊!
搁床上,硬是昏了五天!期间,宋女士来看,我们以在治疗为由,给拒了。
第六天凌晨,刚过两点,老孙不行了。
不管我和老范儿怎么行针,他心跳还是直线下降…
起针,我们收了插进身体里的针,拿走臭千里,给老孙全身上下清理干净,衣服扒了个精光,守着他,数着心电,最后归零,成直线…
老孙‘死了’。
但没有死透,他全身的原有的那一套生命系统现在已经gameover。
现在!
我们要重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