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
赵甲第没有料到楼下所有人都在讨论他，回到房间，把袁树放下，躺在床上看手机，因为除了小兔崽赵砚哥记下他的生日之外，麻雀老杨这批人都发来祝贺短信，袁树坐在床沿，俯下，有好奇。

“想看？”赵甲第笑问。

袁树。

她想在他的世界里人生中有存在，哪怕她只是棋，只是金丝雀。

赵甲第把手机递给她，并不避讳。

从下往下拉，第一条是黄华，短信内容是祝八两生日日日日日日快乐，无数个日，几乎占据了整整一屏幕。

赵甲第似乎自言自语：“黄华是个不太一样的富二代，是单亲家，他妈一手带大的，他妈不容易，为了支撑一家差频临破产的上市公司，付很多，又好，什么都要第一，所以就不能避免一个额外的付，懂我这个意思吧，所以黄华的男女关系在外人中就格外糜烂，只要不带病的妞，脸过得去，材好，他就千方百计勾搭，上了床第二天下了床就立即说别再见，属于那开酒店钱都要让女人掏的典型小白脸，不是他没钱，是他就不愿意这个钱，去年碰上一个生意场上的熟-女，这小跟我说这次可能要栽跟，后来那个在京津一带有名声的女人竟然真的为他离婚，连女儿都没要，在青岛开了一家五星级酒店，暑假里我要来上海的时候，这家伙在酒店总统房跟一夜场拐骗到手的女孩正鱼之，被那位年轻阿姨捉在床，当时要死要活的，最后还是没散，黄华也继续他的小白脸生涯，他总说他在场上的经历写成一小说，一定大红大紫，这不就成天想着勾搭一个文学女青年，肯免费上床打-炮还能帮他写传记。”

第二条是杨萍萍的：八两，本来是对你没趣的，不过念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，就允许你来北京大学寝室玩的一回，有效期是三天，过期作废。

赵甲第笑着：“萍萍是奇女，初中就仗着发育早，在ts市夜场酒吧疯玩，认识我们后就收敛很多，一开始有很重的公主病，好几次都让我差要扇她掌，现在才好，熟了后就发现她其实没表面上那么不可理喻，最擅长最喜玩暧昧，可就是不跟你上床，据说二的时候有个哥们跟她视频聊天，被撩拨得火焚，然后萍萍就说开房间去，关掉视频，她把酒店和房间号发过去，结果那哥们风尘仆仆好不容易找到那家破酒店，兴匆匆敲门，开门的是个大叔，憋了一肚邪火的哥们只好将就着找发廊妹，最悲剧的是竟然得了梅-毒，一战成名，事后那哥们就要找杨萍萍算账，结果反过来被我们给了，有惨的。”

第三条是老杨的：生日快乐，等哥穿上正式军装，下次生日给你带两个军玩玩，这次先欠着。

赵甲第把枕在袁树大上，解释：“正统意义上的弟，甚至一开始连我们都始终不清楚他家是啥背景，这小比较喜闷不吭声，特闷，后来才知有个当中将的爷爷，关键是老还没退下来，放比一般将军拍桌大声说话都用。军队大院里来的孩，打架不是玩狠，是真的狠。我跟他纯粹是不打不相识，打来的情。”

手枪发了条：八两你丫别在上海女人的肚上挂掉，好歹等哥混名堂，到时候来上海请你吃人宴，旁边还得让一圈女光着围成一圈，看着咱哥俩吃。

袁树目瞪呆，赵甲第有尴尬地挠挠笑：“这是大傻，别理他。不过这傻以后肯定比今天那个旭哥要-一百倍。”

虎则是：八两，好想好想好想给你俺的温怀抱。

赵甲第笑骂：“还是个傻。”

麻雀和豹都是简单四个字，生日快乐。

只有胡璃没有发短信，这是因为她去偏远山区支教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带，包括手机。

但有一条没有储存号码的手机短信，跟麻雀和豹一样，都是只有生日快乐四个字。

赵甲第没有说话。

袁树没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