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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。”慕楚诚实的说,他的脸色有些憔悴,卢谨欢才想起他最近一定是为**妈的事在奔波,她眼神一黯,不知道该怎么劝说。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住了,卢谨欢不安的动了动,最后想起了在柳妈那里看的照片。
“慕楚,我问你一件事啊。”卢谨欢犹豫了一下,也不管他同不同意,一古脑儿的道:“你后腰上有没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?”
她昨天问过慕岩,慕楚不是冬月十五的生日,他是腊月初一。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希望,她总觉得,这世上连树叶都未必有两片相同的,可是他们小时候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。如果没有血缘关系,她实在很难解释这是为什么。
慕楚认真想了想,摇了摇头,说:“应该没有,我没听人提起过。”
生日不一样,连胎记都没有,卢谨欢垮下了肩,难道是她猜错了,慕楚真的不是她弟弟?可是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,慕楚极有可能会是她弟弟呢?
她不死心,喃声说:“会不会是妈妈记错了?”
慕楚听到她的嘀咕,想起在C市时,她妈妈在车上说的那番话,他勉强笑了一下,说:“大嫂,你不会以为我是你弟弟吧?不过我身上真的没有胎记,我倒希望我是你弟弟呢。”
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弟弟,那么现在的他就不会那么痛苦。
“真的没有吗?我可能不能看一下?”卢谨欢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,他们毕竟是叔嫂的关系,在车里这样,实在是会让人想入非非。
慕楚一愣,最后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,他把车停在路边,然后背对着卢谨欢,将衣服卷到了腰腹上面去。
卢谨欢虽然觉得不好意思,但此时还是睁大了眼睛仔细看,他的后腰上肌肤光滑,根本就没有胎记。她的心慢慢往下沉,难道柳妈相册上的那张照片不是慕楚?
卢谨欢很不甘心,她沮丧的伸出手,在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,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慕楚休闲裤的边缘,想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一点,也许是妈妈记错了,也许是裤子把胎记遮住了。她的直觉告诉她,慕楚真的有可能是她弟弟。
慕楚吓了一大跳,连忙放下衣服,把裤子拉住,斥道:“大嫂,你在做什么?”
卢谨欢惊醒过来,看见他拔开她的手,她的脸立即涨得通红。她结结巴巴的道歉“对…对不起啊,慕楚,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,我…我就想看看有没有胎记。”
“你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认为我就是你弟弟?我不是,我…我甚至都不是慕家人。”慕楚知道自己的身世后,他谁也没说,这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卢谨欢说起,也许是她对亲情的执着感动了他。
“啊?”卢谨欢惊呆了,瞪圆了眼睛,嘴巴张得大大的,惊讶得都忘记了合上。
慕楚收回视线,看着前方,沉重的心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他想一吐为快“在C市遇到你那天,其实我刚到C市,我是离家出走的,因为我知道了我的身世。”
“我妈告诉我,我是她跟陆一枭生的野种,我不姓慕,我姓陆。”
“陆一枭,保安部部长?怎么会?”卢谨欢迅速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人,她实在没想到,慕楚会是陆一枭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