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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清悠,不知姑娘认识否?”
“呃…”夜清悠玩不下去了,面上有些绯色。
冷爷心情颇好的“哈哈”一笑,没再多说什么,将夜清悠一个打横抱起直接往床边走去。
这是属于情人的夜,心中搁着的话,还是留到缓解了对彼此的思念后再说吧。
两人今晚都热情十足,**的燃烧得好不热烈,然而顾念到明天还有大舅子要对付,冷爷没敢太折腾夜清悠,免得让精明的大舅子瞅出什么不妥来。
而此刻的大舅子,完全不知妹妹和还未被他授权认可的妹夫,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了起来,这会儿的夜乔墨,正和加麦尔在他房中“促膝长谈”呢!
而眼下,冷爷和夜清悠战事方休,俩人暂时都没打算到浴室去清洗,刚才的一番酣战,俩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深深的,狠狠的,彻底的融入彼此的骨血里,所以此刻,余韵过后,俩人只想着静静的待在床上,体会着萦绕在彼此心头的,那股对对方的深深爱意。
良久后,夜清悠扑哧一声,笑着先开了口:“绝,我们留下了犯罪证据,现在,要不要毁尸灭迹?”
冷爷摸着夜清悠的头发,嗓音低沉:“清儿指的是,这张床单?”
“没错。”夜清悠笑得开心,知她者,果然绝也。
冷爷勾了勾唇角:“清儿先到浴室里将浴缸的水放满,为夫把床单换一换,明儿早上再秘密处理掉。”
反正夜乔墨明天早上还要去一趟公司的,在夜乔墨中午回来之前他将这犯罪证据处理掉就行。
不过,这家有大舅子,还真是诸事不便。
俩人分头行动,很快洗浴完毕又躺回了床上。
气氛正好之际,冷爷揽着夜清悠,倏的翻起旧账来。
“清儿,我还没吃过你煮的饭菜。”淡淡的语气,听不出什么很大的意味来。
夜清悠莫名:“绝,你确定?在武城华夏医院时不是给你做过一个来月的骨头煲么?”
“那哪算。”冷爷撇了撇唇,继续淡淡的语气“这哪能跟清儿给大舅子做的那些比。”
这话,夜清悠总算听出来个意味了。
这男人,原来是刚才忍着没发作的醋意再度翻滚了。
刚刚哥在餐桌上说了什么来着?
‘到底悠儿体恤她的哥哥,每次只许夜某下一次厨,之后的日子可都是悠儿在厨房里忙活,悠儿的手艺想必冷总没有尝过吧?’
绝是介意上了这句话吧?
不过也是,她好像从没有动过要给绝好好做一顿饭的心思,这么一比,怨不得这男人会吃醋了。
的确,她不该“厚此薄彼”的。
夜清悠反思了一会儿,觉得冷爷这醋吃得有理,所以便也许可道:“绝,以后你要想吃,我随时给你做。”
这个答案很成功的取悦了正在吃醋的冷爷,冷爷现在很满意。
大舅子不是在跟他炫耀吗?以后他时常让清儿给他做饭,换他大舅子眼红一回。
不过,自然不能让清儿太辛苦。或许,轮着来,她做一天,他做一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