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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下手分寸适当,正是“点到即止”;对郭奉辉却特别下了重手。
似他在助剑舞赢郭奉辉一样。
“好了,不说了。本来想比赛完后再找你的,可是没人分享快乐是很闷的嘛…”莫剑舞略带撒娇似的语气“你可别忘了说过比赛结束后会带我住成都的!”
我忙再次做下保证,才挂掉电话,重陷回现况思索中。
今次事情发生如此凑巧,先是高仁文来求助,令我生出赴会的念头;再是高仁义的刻意拉拢讨好,表面的原因则是因为我和应天武馆的关系;然后就是廖父出事,此时恰好我在外地,赶回来后办事处的问题又袭来。
最末便是别墅里不该出现的女人,且显然是故意瞒着我,自是为免戳破高仁文来求助的谎言。
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?
若全是高仁义为某种目的设下的圈套,那也太奇了些;且廖父的事情显然不是高仁文所为,否则廖父不会以那种语态特别提到公司很“热闹”
另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我的思索。
接通电话后我起身从大窗户向外望去,恰与不远处角落里一个不明显的身影对上目光。
在一条狭小的我见到伟人最得力的手下单恒远,后者见面即道:“强哥知道你事急,故要我放下手头一切事情先查清此事,现在稍有眉目。”我虽右伟人行事注重效率,仍未料到不到两个小时便有了消息,点头谢道:“麻烦你了。”单恒远谦道:“这是应该的。那次若不是有植哥在,我们几条命早都挂了,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,怎对得起自己?”再正色道:“今午来你地盘行凶的六个人全是地痞,没有多少后台背景,是受了一个叫水爷的家伙指使而来的,我猜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是拿钱办事罢了。指使者本身跟蓉城商会有些关系,但绝不属于后者‘宁部’系统,该算个旁枝中的旁枝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