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老者忽然眉目舒展，笑：“只是想到舍弟恐怕是想通了。告诉我，为何柳弟明知小舞是孩想法，却仍不拦着，让镇岳给你请帖呢？”我呆：“孩想法？老先生是指让我代替上场一事吗？”莫老者颔首：“不错。只说你的猜测，在我面前不用顾忌。”他虽这么说，我仍慎：“我本来以为馆主也是有这想法，认为剑舞或能劝服我上场。”老者摇：“不，若是在三个月前，柳弟或者会这么希望，但现在绝不会。三拳之争，讲明是三拳传人之争，现在即便你愿意代表北拳战，也来不及学会哪怕只一北拳拳法，那怎么代表北拳呢？剑舞孩想法，以为这样就能了我们几个老心愿，但就算你答应了，此时我们亦不能让你战，否则岂不是自打自己耳光？摆明了告诉别人‘北拳不行了，北拳得靠外人’。”

<生命的法则第三卷端程第十一章陈年之事

我睁大睛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
我忍不住：“什么？”

我瞠目以对，脸上大。他说的确是理，可恨我之前没想到这一，等于自抬自捧，想起来就惭愧。

代更胜一代了！”

莫老者：“你观察力和分析力相当锐。说正题罢，知否舍弟为何对小舞态度如此？”我思索：“本来我只以为他是重男轻女，但您既然问来，那当然原因不只这么简单了。”莫老者再次：“不错。三拳相争，多年来神拳只输过一次，我曾告诉过你，还记得吗？”

莫老者：“细节不必多说了，大概的情况就是他们两人相，结果比拳时小舞的父亲让了一招，神拳才会有这么唯一一次败绩。”说到这，他叹了气，接：“舍弟自是不同意女这门婚事，严禁两人见面。后来事情越发不可收拾，结果便是小然悄悄离家走。那事伤舍弟伤得极，终致他对小舞有今日的态度，唉，陈年往事…”

莫老者微微笑着我左肩：“你的资质十分好，又有自幼打下的实基础，本来是继承北拳最佳的材料之一。不过此时说这个没用，我猜柳弟是因为上次你离开时说的话动他心事，才致有此变化。不过此事暂放一边，等我从旁试探，万不可直言，否则犯了他那脾气，恐事与愿违。”轻拍再：“你是个好孩，不似许多人虚伪，且心地善良，换了个别人怎肯为了旁人与应天武馆馆主撞？安心在这里玩几天，若有什么要求，只找镇岳，又或找我。”

莫剑舞也是一般练功打扮，这时走近低声：“怎么样？”我知她是问是否决定代她赛之事，随岔：“封老师说您能告诉我一些东西，可以吗？”这句乃是对莫老者所言，后者看了看封镇岳，若有所思地：“镇岳你带剑舞到练功场去稍候片刻，稍后陪我去松松骨。”

那是首次见到时莫令柳时的事，我亦是那时始知世上还有南北神三拳分别之事，：“我记得您曾说过是因神拳传人因情致败。”莫老者吁：“那次北拳的传人便是小舞的母亲，而神拳的传人则是小舞的父亲。”

竟会如此。

毫无保留地说完见面时对白后，莫老者面转为平静，淡淡：“镇岳所言无错，舍弟确是害怕，因他曾被另一人伤害过。”这时院内仅剩我们两人，我默然片刻，突：“老先生已经知剑舞小要离家走之事，是吗？”莫老者一愕，忽笑起来：“我自然知——不过我倒想知你是怎么猜到这一的？”我角笑意：“若事先不知，我说剑舞要走之事时您怎会毫无异呢？”

我微躬：“多谢老先生不怪罪我上次鲁莽。”莫老者微笑：“若非我要求，你怎会手？要怪亦只能怪自己。听说你要见柳弟，怎样了？”我正要开，突地瞧见不远立着莫剑舞，奇：“剑舞小也在这儿？”莫老者回看一，神秘一笑：“她来求我你和柳弟的和事佬。”我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莫老者笑容不变：“双相见，起来亦很正常。”我脸上微，知他取笑，意指莫令柳和我都是般的倔脾气，容易发生矛盾。不过事实确是如此，只好：“老先生取笑了。”

我知那“小然”必是莫剑舞母亲小名，暗觉他语焉不详，猜其中必然还有隐情，不过不好追问，沉：“是否有挽回的余地呢？”莫老者摇：“舍弟为人倔过老，除非他自己想通，否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。咦？不对。”忽似想到什么，皱眉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