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了就不能收回——他已犯下不可逆转的错误，而自己正在自省——这是一个父亲的真诚心意。

廖家的传统一直是以家为主，那与我的观念正是鱼之合，连宴会都是在家举行——当然也是因为廖家有在家宴客的各客观条件。看着廖母和真如一老一少轻快地不断端一盘盘一碗碗的菜肴，嗅着芳香的气味，定力如我也不得不涎直在嘴里打转。

廖父显然这方面定力远超过我，笑：“可惜如儿这方面没有天赋，否则肯定早成我廖家厨神第二…”正好端菜来的真如听到这句，嗔：“爸！谁没有天赋呀！只不过人家没认真去学而已！”

我微诧异，他对女儿的关怀竟到了这地步，实在我意料之外。

我当然明白，他所谓的“格”等于我理解的“本质”真如确已如他所说。原本我以为他不知，原来他自己是明白的，现在则是在为女弥补损失。

看着她与廖父回复了父女的亲密，我倍心安。

<生命的法则第二卷升级程第八十二章混沌之后

时间在乐和亲切中渡过。廖父连番举杯劝我饮酒不果，无奈：“少饮几杯有益心，年轻人不必在这事上倔罢？”我微笑以对：“饮酒这件事本并没有好坏，可是我怕自己定力不够，而且酒这东西是瘾的，以后要是贪上了杯中之，那可糟了。”同样不沾酒的真如在旁嘴：“就是啊，喝酒臭哄哄的，一也不好！”廖父哑然失笑：“怪不得女儿不和我这老在一起，原来是不喜我小酌之举啊…”一家人都笑了起来。

“我不对你作什么限制，也不会多要求你什么，只有这一，算是为父亲的我为女儿作的一努力。”他忽然一丝苦笑“一直以来我都用非常传统的方式来培养她，其实是要完成我当年的一个梦想，结果把她的格成现在这样…本来我不该涉你们，但她已经失去了追求自己情的能力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“那么你准备置如儿于何地？”他恢复平素的冷静沉稳“你该知她现在很依恋你，虽然不明白你是怎么到的，但这一终是事实。”

饭后两个男人一齐去行饭后的必修活动——看书。在书房廖父似若随意地问：“你打算怎么？”我知他挑这时刻问和这么问即是在问我是否改变了当初的鲁莽决定，：“我想是到外面去历练的时候到了。既然已经不能在学校学习东西，我不能再停滞在一不动，社会该是更好的学校。”他“嗯”了一声，思索片刻，：“准备怎么？”我毫不隐瞒地：“我想过一段狼式的生活，顺便找机会把一些耿在心里的事情磨灭…我想，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来的。”

“这个我考虑过了。她还在读书，三年之后才会毕业。”我微笑“三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，无论混成什么样。有这么一段时间，彼此都足够思考究竟是否适合…唉，我也不知自己现在适合什么了。”

廖父大有意地接：“当然当然，现在和以前不同，我女儿已经有了学习厨艺的动力嘛，哈！”廖真如不依地跺足，偷偷看我两，发觉我一直不错珠地看着她，顿时脸儿红透，奔厨房去了。廖父在旁开怀大笑，温馨的气氛充盈在整个房间内。

他考虑片刻，终明问了来：“你决定了自己的路吗？”我笑了起来：“是的，不过绝非堕落的路，黑与白的差别我已经验得很清楚。我想，我这人只适合走白。”廖父表情未变，但立即转过去的动作透他松了气的念。他没有追问我改变想法的理由，因为只要改变就行了，无须究原因。

廖父神一动，：“你还认为自己不喜如儿吗？”我苦笑：“不是那问题，我只能说有些事情伤得我太，一时无法恢复，希望您能谅解。”他默然半晌，忽：“我能向你提一个建议吗？不，或者该说是请求。”我看着他诚挚地：“您请说，我绝不违背。”他缓缓：“我希望你对如儿付与她同等的情。”

决定，因为我已经是一个男人——不在旁人中我是如何稚，都不能改变我为男人的责任和义务。

我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