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自己在别人的决定之下活得好，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变自己，让自己能够在有限的自由中找到最大的快乐。她或者还没意识到这层次，但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方法。

<生命的法则第二卷升级程第七十四章人之本

我有大惑不解的觉，一时摸不着脑，忙：“等等…”

“昨天晚上，你了事，我急得在爸爸和外人面前哭了起来，你可能不明白那觉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，拼命想止住，但总无法抑止。”她咬低语“当时你还没醒过来。”

对我来说，被最的人鄙弃是最重要的事，加义字门的决定也是重要的事，然而我的本没有因此改变——那甚至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。

不待我有所反应，她立刻就接了下去：“然后忽然间我明白过来，对海晨我永远都不会找到恋的觉，因为他对我总会像对般关心。爸爸说的没错，他没有保护我的能力，如果我遇到危险。但是对你不一样，你能够像我梦想的那样保护我。”

扭曲本是好是坏，我无法判断。但我可以在扭曲之后找寻自己的快乐，换言之，就算我的决定在旁人看来是错误的，于我自己，却可能只是另一生活和快乐的开始。

我慢慢走回床边，低看着她。

“第一次看到你在昏迷中泪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发觉了。”廖真如幽幽“看着你泪，我不知为什么也会觉很痛苦，很想哭。爸爸教我去审视自己的觉，我并没有学会多少，可是这几天想了很多，突然间就明白了过来。”

真如的表情充分显示她的惊讶，十来秒后她才低声：“你听到了爸爸对我说的话？”

“第二次你昏迷的时候，我真的哭了来。那是没理的，本来我该没什么觉才对，就算是同情，可是心里的疼痛…”秀眉蹙了起来，她对我的话闻若未闻般继续“我曾经有一个梦想，就是要找一个能够保护我的人来作我的新郎。很奇怪吗？我有一个好爸爸，还有一个疼自己的妈妈，理说不该有这样的念，得好像是受儿似的，但我就是那么想的，不知为什么。”

我走近探审视她的眸，看不半作或伪装，却被嗔：“你嘛呀？”我忍不住：“你真的很快乐吗？”廖真如顿住，眸眨了两眨，反问：“我不应该快乐吗？”我一时语，这当然没有不应该的，但这转变委实令人惊讶。

我愕得半个字亦吐不。世界突然颠倒了？

廖真如侧看着我：“你不是说过要好好和我恋吗？别让我失望好吗？”

她抬眸看我，檀吐最后一句：“所以我选择了你！”

那或可称之为生命对环境适应的“本能”

本不是一两件所谓重要的事能改变的。这话没错。

对真如来说，被迫离开自己喜的人就是最重要的事；然而她也没有因此改变柔弱的本质。

我轻轻应了声。

她白了一过来：“别告诉我你忘了！那天人家可是特地为你穿了呢！”我大奇怪，为何她突然变得这么愉悦起来？记得最初真如在家时会比较活泼，但亦没有前这般。

我移走到窗，淡淡：“你不是已经不用和我纠缠在一起了吗？廖伯伯让你远离我，你应该遵行的。”后传来讶声：“啊？”显然未料到我也知这事。我平静无波地：“虽然可能只是暂时的空闲，你也有了一些缓冲的时间，自己振作起来，我相信你会挣回自己的自由的。”

后的声音略显慌：“你…你怎么了？”我回微笑：“我没事，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。像我这样的人，能得到你的同情已经是天幸，再想得到你的垂青就是奢望了。情可能可以标榜不分阶层，可是社会是现实的。”

她忽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我愕然看她，却闻语声平淡：“我是个弱的人，没办法去改变爸爸的决定，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。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，我却已经明白了。

她的纤手不觉间开始用力抓被面，异样的声音却从低垂的下传来：“可是我不是那样认为的。”我讶然皱眉时，她的声音首次定如铁：“我是喜你的！”

真如在经历了最重要的事之后，在没有改变本的状态下能够找到自己的快乐，那么我也能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