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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一章自残(2/2)

我轻轻挽起她裙角,白洁的小双膝,目是可用“凌”两字来形容的伤,明显经过了有意的挫损。幸好本来伤势未及血,这时血已开始止息。挽裙时真如被痛伤,低低地“啊”了一声,一只手到我左肩上,用力抓

我环目四顾,走到床的另侧,从明显被刻意隐藏到床下的小垃圾桶里提起一的棉布条,转首看她。

目光缓缓侧移,廖真如已低声哭泣起来。见她梨带雨的容颜,我只有叹气,一语不发地寻来药箱,扶她坐到椅上给她作了简单的拭、消毒和包扎。待收拾完毕,我才说:“明天再到医院重新理罢。”看了她一“何必这样伤害自己呢?”

廖真如顿时忘却再哭,急忙住睡裙,惊叫:“你…你什么!”我冷然:“死都不怕,还怕被人侵犯么?!”再不看她,只手着她,随手从药箱中拿起剪刀,一刀下去,连剪不断。她连连尖叫中包扎着伤的布条棉绷带纷纷落地,渐渐重新。廖真如既痛又惊且怕,力挣不脱,放声尖叫:“爸!妈!救…”

心内莫名一痛。

我半跪在椅边着扶手,尽量平静地:“为什么要这样呢?难云海晨真的对你那么重要,连自己命也不在乎了吗?”廖真如大声:“就是!从小到大我喜什么就不准我要什么,现在…现在连我喜什么人也要涉吗?!既然…既然不喜我这个女儿,那我就死好了!”说到伤心,泪哗哗而下。

廖真如垂眸:“很晚了,你有事吗?”我疾步向前几是“奔”到床边,居临下地厉声:“你刚才在什么?!”她抬看了我一,冷冷:“你是我什么人?有什么资格女孩儿家的事?!”我气,一把揪起床单,将上面一提到彼此都可看见的度,尽量放声音:“那你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

或者应该告诉廖父。

廖真如的睡裙上,在原本是双膝伤的位置,此时竟全是殷红如火的血迹,显然内里的绷带和棉都被扯掉。她脸上终于忍疼痛的神,几滴泪珠开始在睫动。

还未叫完,房门“咯”的一声被推开,廖父冲了来:“如儿!怎么了?!”廖真如再不顾膝上伤势,急扑向他怀里,哽咽不断:“爸!爸!”这时行动稍慢的廖母才慌慌张张地小跑来,吓了一:“什么事了?!”

她微微一震,脸大变,咬:“不要你…”但声音已柔和许多。

自己伤害自己吗?

<生命的法则第二卷升级程第六十一章自残

我看看手里的剪刀,又看看将廖真如搂在怀里的廖父,微微一笑,说:“现在还要说你爸爸不你吗?”

廖真如避开我的目光,毫无血的嘴轻轻颤动。

落到床侧,下面目惊心的情景。

推门而后我上下扫了一圈,微讶:“你在什么?”柔和的灯光下廖真如靠坐在床上,自腰以下被盖得严严实实,一本书平放在被面上,从这个造型一般人会想到她在作睡前小读。

我扔下布条,坐到她边慢慢掀开被。后者毫无阻意,眶却开始红起来。

只能自己承受。

我皱眉起,语声转冷:“你真的想死吗?”廖真如想也不想,泪朦胧中张嘴便:“要…要你!”我一把抓住睡裙裙角,双手一用力。“嗤”的一声,裙裂到双膝以上,少许炫目的大

灯光下布条上凝固的血渍殷然。

她半咽着赌气:“既然什么都不能,不如死了…死了好!”但亦自知是气话,因那伤就算再添两刀都不会危及生命。我摇摇,看看床上。上面东一西一块的血渍看着都觉心惊,尤其想到她是自残,我心微

若再这么胡来,难保不会什么傻事。

“咚咚!”我轻轻敲响廖真如的房门,里面问:“谁?”虽然已经获得廖家人的允许,但我仍是压低了声音:“是我。”两字过后隔了至少有半分钟,她才再次开:“请。”

又或若我脑袋简单一些,比如像仁文一样,烦恼必定减少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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