剃反手拉过后之人，让他在一个半米的小

只看样，很难让人觉到你有什么厉害的地方。”

我一拍：“哦，扯远了，不过倒是剃老大你还没说清到底想说什么才对。”心中却在暗笑。这一式“抑扬顿挫”立时把主动与被动关系颠倒过来，换为他被我牵着鼻走。

对面的混混儿显然被我忽冷忽的态度得有儿，怔了半晌才呆呆地：“兄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剃闻言怒意：“妈的你兄弟珍贵老的兄弟就不是东西啦？！这些我原封送还——你兄弟全翘光都比不上我兄弟伤骨！”

我沉默片刻，突微笑：“好，反正我也没打算跟哪个再算帐。这件事就这样了，第二件事不知是什么？”

剃笑起来：“我们这些在社会上混的人，年龄大小都无所谓，只要你有本事就是大哥；像兄弟你，不你好大年纪，这么大的本事不想让人家喊老大都不行；又好像我十四五岁就来混，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人的老大。”

那半个缩了去，接着另一人挤来，大门在他后吱叫着闭合，一人却未来。那人走近后，涩声：“老大！”个和我差不多，但样却真有几分窝气，畏畏缩缩得好像生来就是见不得光的类，颇为名副其实。

剃左手一挥，示意他别说话，对我说：“兄弟你快，我也不跟聪明人拐弯抹角。上次我听刘哥的话找了人找你们麻烦，确实是我们没有理。不过兄弟你也该知社会上混如果不讲义气，哪个都不会服你，刘哥帮我们不少忙，如果我们不帮他实在说不过去。”

我皱眉：“我不想听这个，说直接你们想什么。”

迄今为止他仍非常和善，令人有些摸不着脑。我不为所动地笑笑，直言：“看你样年龄可能还没有我大，那我就喊你剃好了。我下午的时间不多，”一扬手上的电表，让他看清现在已经五“六之前我必须回校，有什么事麻烦你说得快，我不会呆太久。”

剃忙：“当然我们也不会跟你计较这件事；本来这就跟我们无关，跟你有仇的是刘哥而不是我们，大家没有必要再在这上面来去，兄弟你说是不是？”

这时不远的大门再次“吱吱噶噶”地开启小半边，有人挤半个，叫：“老大！蚊来了！”

剃的大本不回：“叫他来。”

闻弦歌而知雅意——当然，剃再活一辈也未必能沾上一个“雅”字，不过意思相类罢了。我试接：“剃你是不是想说要我不再找跟你们计较这件事？”

我无名火起，沉声：“你觉得兄弟能够用数量来作比较吗？我的兄弟难不是躺在医院里？！别怪我说句老实话：我兄弟虽然只有一个受了重伤，但是就算你所有兄弟都躺到医院里去，都没办法给我补偿回来。你是当老大的人，应该明白我意思，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话，有事就说！”

剃摸摸脑袋，终于想通：“这次请你来是有两件事，第一件就是刚才说的这个，你跟我兄弟都吃了亏，大家都很公平，所以我想请你…”却有儿说不下去了，好像要说的事颇令人难堪。

剃盯着我睛，似要看清我是什么人，却反被我回盯的目光得移开睛，续：“上次是我们不对，但是兄弟你也得过份了，打断了我五个兄弟的肋骨，现在他们都还躺在医院里。”

我忽然哈哈一笑，轻松地：“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兄弟了嘛，所以我叫你不要用数量来比较兄弟。只要是兄弟，不是一个两个还是一百个两百个，都只是两个字——兄弟！”

我微有不耐：“废话少说，大家没必要绕弯。”

走近后才发觉他左手吊着夹板，显是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