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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(3/4)

里还有小鱼、小虾哩!”像发现新大陆般,晓瑭兴奋地嚷着。“真羡慕-

们,自由自在、无忧无虑。白天可以徜徉于碧蓝天中,夜晚又有星月辉为伴…”晓瑭喃喃细语。一对明亮清净、生生的眸,在月光下更显晶亮迷人。

“-不就是快乐天使吗?为什么还要羡慕那不能言语的鱼虾?”

“有时候,不能言语也是享受,只需静静聆听,让心灵世界单纯、平和。”

黎文望着地迷蒙的神态,不由激起一之心。“难不成-想当那个为而失声

丽儿?”

“我可没有那么伟大,也没有那么悲情。”晓瑭微笑。一双未语先笑的瞳,令

黎文心动不已。

“对了,没想到你歌唱得那么好。”晓瑭由衷地称赞。

“比起-的黄莺谷,我可是略逊了一筹哩!”

正想为彼此的相互标榜提抗议时,远方天际却突然传来隐约的轰隆声。

“好像快下雨了。”黎文仰起。方才的皎洁明月已不知去向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

黑压压的天幕。“再不走,包准会多了两只落汤。”

话声甫落,豆大的雨已然落下,很快地,演变成骇人的急风骤雨。措手不及的黎

文,不由分说地拉起晓瑭就往对面的凉亭急奔。

“怎么办?真的成落汤了。”晓瑭抚着漉漉的长发,懊恼不已,上的T恤因

的浸透,而黏贴在上,使她的曲线毕

同样是漉漉的黎文,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她,久久无法回神。

营回来,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。谈笑间,像大王椰一样自信的黎文,为

晓瑭带来不少笑,封闭的心门,正逐渐地一敞开。

时光在燃指间飞逝而过,转已是中秋。

厂里特别举办了一个温馨的“中秋之夜”,让异乡的游,也能享受这分

浪漫。

因着庆,每颗心都是烘烘的;每张脸更因亢奋,而发如明月般的璀璨。

黎文怀抱吉他,淡闲似地坐在台上,柔和的灯光,洒在他上,彷佛是幅迷蒙的泼

墨画;雪白的衬衫,着一条Levi's直筒,旧旧、历尽沧桑的颜,衬得

他,、自信,既酷又炫。那帅劲,简直合了詹姆斯狄恩、布来德彼特与基诺李

维的特质。

台下坐满了屏息以待的观众。

“我以为一个中国人而到骄傲!”

的声音,透过麦克风回在整座大厅里。

“因为,中国人的确是一个既浪漫又富诗意的民族,定下这么一个好月圆的日

,『每逢佳节倍思亲』,对与君俱是异乡人的游而言,想必都有刻的认;不过,

今年我思亲的情怀,已被另一情愫给冲淡。今晚,在明月的陪伴下,我将以歌声献给

我心中那位完无瑕的天使…”

琮琮的吉他,伴随着黎文独特的嗓音,大家全然陶醉其中…“若我说我-,这

就是欺骗了-;

若我说我不-,这又是违背我心意。

昨夜我想了一整夜今宵又难把-忘记…”

黎文以情脉脉的眸,凝视着台下的晓瑭。这首民歌“情”,是他颇喜的一

首歌曲,不知她能否懂得?

当四目相接,晓瑭的心怦然一

他是在向自己诉情吗?他所指的天使?

不,不可能,自己比他大了一岁。所谓老不吃草;更何况,自己的心门已封闭

多时,不是那么容易开启的,可是…“如果-是朝,我愿是那小草;

如果-是那片云,我愿是那小雨…”

正当怔忡之时“如果”这首旋律轻快,歌词动人的歌曲,旋即响起。

晓瑭不敢再直视他,只是浸在优的歌声中,检视心那一哀愁。

曾经,何-不也如此,知她、惜她,可是如今…

“余芬芬怀的时候,为了顾及材,不但不肯多吃,反而吃得比平常更少。结果

生下来,因重不足,了一阵保温箱。”李玲月与何-一直保有连络。她啜了

茶,继续说:“余芬芬依如从前那般惯傲。儿院后!便送到澎湖给何-

母亲带;而她每天枝招展,径自过着不人间烟火的日。”

李玲月一脸的哀悯神情:“唉!真是苦了何-!”

“这叫一失足成千古恨,咎由自取。”刘艳淑心中虽不忍,但却又恼他的胡涂。

颜面如月的李玲月,瞅着不语的晓瑭“晓瑭,不瞒-说,至今何-仍无法忘情于。每次通电话,他总是期期艾艾地想探询-的近况--”

话被刘艳淑打断:“唉!真是大家一翻两瞪,隔啦!”

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晓瑭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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